去怀俄明

锟斤拷,烫烫烫

你们收到一份来自临近开(死)学(亡)的安卓党的怨念
我知道n没领便当但是我就是难受啊——
*华喵设定是吃了不成熟的两脚兽饼干,在某个时段会变成人,为了不让林茜发现就跑出来。
*明明是福n向被我写的和福华一样orz,无所谓了,福喵大总攻(?)
以下

疼痛来的太过措不及防以至于神经都未来及立刻传达,随后便像一根缓缓收紧的绳子,勒得几近窒息。
耳边除了嗡鸣声便是从嘴里传来的粗重而短暂的喘息
顺着脊椎刺进大脑,最终占领了整个身体,而自己只能在这种煎熬下丢盔弃甲。
光照进渐渐放大的瞳孔,视野终变成一片刺目的白
混沌的大脑能捞出的最后念头只有疼。
疼。
我大概是病了。
“你应该去医院的 福喵”脸颊带着点婴儿肥的少年倚在我的沙发上吃着我的薯片,纤细的小腿在晃呀晃,晃得我眼前发晕。
“啊啊是吗?”我敷衍着,伸手拿走了他身旁的饼干盒子,“我不喜欢这个牌子的饼干。”
“我喜欢!”少年老大不高兴的把饼干抢了回去“我说真的,你要去医院。”
我没理会他。
他说,你要不去,我就赖在着,把你零食都吃光。
好吧,好吧,你赢了。我耸耸肩,套上外衣向门外走去。
“帮我带盒饼干!”
“嘭——”的关上了门,希望华生那混蛋明白我的意思,我默默祈愿着。
屋外的冷风让我慢慢遗忘了刚才疼痛的恐惧,平时嫌弃的社区楼道中特有的灰尘味道现在也让人安心许多,我下了楼,认命的转身迈步进了超市。
“我不——喜欢这个牌子的饼干!”华生看见我丢给他的饼干闹起了小孩子脾气。
“可是我喜欢”
华生做了个鬼脸,随后扭过头打算不理我,不过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过来,“福喵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“我遇到个难题”我信口胡扯着,“我不知道要去医院还是宠物医院。”
“少胡说八道啦”少年绷起了他那张娃娃脸,严肃的样子有点可爱和滑稽,“你需要去医院!”
我答应了他,毕竟华生是我的好朋友,而且可能是现在唯一的好朋友了,虽然这个好朋友很能吃,咳,就当我没说吧。
自己一个人坐在医院的铁皮椅子上等着结果,我被说服去了医院,华生却不愿意和我一起来。
“医院的消毒水味能让我毛都炸起来”这是他原话,所以我们现在也只能靠着手机联系。
「福喵福喵?你做完检查了吗?」
「嗯,在等结果」
「你买的饼干还挺好吃的喵」
「那当然啦」
这是理所应当的!我选的饼干当然好吃。我这么想着,随手退出了和华生的聊天界面,联系人中最顶端的黑白头像闯入视野,最后一条消息在一周前。
胸口突然穿来一阵刺穿感,嘴里漫开一阵铁锈味,反应过来时自己已是弓起身子,双手捂住心口喘着粗气。
华生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,也许是因为我太久没有回他,字里行间中透着着急和焦虑。
「福喵???」
「我在,刚刚网突然断了。」
「那就好那就好,我还以为你被抓走了喵。」
随手发了一个诗爷常发的表情,算是安抚那边的少年,我暗灭屏幕,漆黑屏幕上映出自己的狼狈样子,鼻子突然有点发酸。
我肯定是病了。
“67号——”冷冰冰的电子音在满是人的大堂里回荡,我再次确认自己单子上的号码,67,没错了。我站起身,去领最后的结果。
老实说,我就是查出肺癌我也不会惊讶,可检查结果上的各项指标除了因感冒导致的白血球有点偏高以外,一切都昭示着我毫无问题。
我捏着那张检查报告,直到那张薄薄的纸出现了明显的凹陷和褶皱。
我走回了家,那张报告被我拍下照片发给华生后揉成一团,随手不知丢在了哪。
“真的没问题吗?”华生也不吃饼干了,用他那双棕色的猫眼看着我,语气严肃又充斥着担心。
“没事啦!”我揉了揉华生的头,却避开了他的目光。
华生听后没有说话,只是低下了头,脸被头发和阴影遮去大半,我看不出他的神色,他回到了他平时待着的那个沙发。
我在门口傻站了一会儿,半天后才想起要去浇花。
在翠绿之上是几片才长出的嫩绿新叶,那几个花苞也有其中一朵像是小心试探般的绽开了一半。
“这盆花,是N交给你的吗?”华生突然出声。
N,这个名字的突然出现让我措手不及,我想说些什么,喉口却像哽住似的。
亢长的沉默。
“不是啦,这是我自己养的”我听见我这么说,之后又补上一句“N他,又没把花交给我。”
“福喵?”华生的声音有些迟疑“别哭啊。”
我如梦初醒的用袖子胡乱擦干脸上的泪水“哈,今天阳光太刺眼了。”我随便扯这理由,尽管我知道今天明明阴天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华生鼓起脸颊,神色有些内疚,“我不该……”
他没说下去,一副快哭了的样子。
“别瞎说。”我走过去掐了掐他的脸“和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是啊,和华生有什么关系?
明明就是自己,像个傻子一样溺在悲痛的海里还不自知,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其实比谁都在意。
你病的不轻啊,我在心底冷笑着嘲笑自己。
“人生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,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,又是如何铭记的。”这是当时我在读悲惨世界时看到的一句话,现在却无端的想起来。
我从未想过是以这种方式铭记了N,像是一首交响曲,却在中途被强行打断,永远无法再知晓后面的旋律。
我消沉了一个月,伴随那可怕疼痛。我倒不是怕疼的人,可是再不怕疼,面对疼痛还是毫无办法,要生生受着的。
华生天天都跑过来,也不知道林茜会不会担心。而我也在华生面前装着一副毫不在乎的洒脱样子,和他聊聊天,浇浇花。那盆花在我天天浇水下变得半死不活,那几朵未开放的花苞也有几个早早夭折了。我只能每天浇水后叹息着把它放在阳光下,希望能蒸发走一些水分,而第二天却还是忍不住再次浇水。
就是这样恶性循环,直到某天我开始嗜酒后才被打破。
啤酒罐和未开封的啤酒混在一起散乱一地,酒精作用下的视线有些模糊,昏黄的灯光被氤氲成大片的光晕投在我的视网膜上。
“出去走走吧”华生的声音缥缈,像是远在天际,“要不去浇浇花吧,你多久没浇花了?土都裂开了。”
“不去”我灌了一口啤酒,又重复了一遍,像是在说服谁“不去。”
你麻痹自己有什么用?他问我。
我说,我无所事事你不高兴,我现在有点爱好你也不高兴,你可真难伺候。
华生说不过我,他一向说不过我。
最后一阵困倦袭来,我迷迷糊糊的准备去会周公,手中那瓶没来及喝完的啤酒掉在地上“咕噜噜”的转了几圈后,金色的酒液便洒了一地。
似睡非睡是才想到自己那奇怪的病好久也没犯了。
大约是好了吧,我想。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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